宁祯:“孟爷还在找那种旧怀表吗?”

“不找了。注定再也寻不到。算了。”孟昕良说。

他说“算了”,可“算了”二字在舌尖上却是那样辛涩。

宁祯:“我有时候想,人把自己困在过去,反而与希望失之交臂。打破过往的桎梏,也可能是新生。”

孟昕良欣慰一笑:“借你吉言。”

宁祯付了蛋糕的钱,和孟昕良作辞。

晚夕盛长裕回到督军府,听说宁祯给他买了小蛋糕,送到了他的书房。

他原本有个会,这会儿腹中饥肠辘辘,食欲爆棚到烧灼,就道:“柏升,你去开会。我回趟书房。”

程柏升调侃:“宁祯买了蛋糕,给我也留一块。”

盛长裕:“回头我叫人给你买,买一车都行。”

程柏升:“……”

盛长裕踏入书房的门,就嗅到一点淡淡甜香,是奶油的味道。

蛋糕盒子放在小茶几上,安安静静,上面用彩色颜料印了西洋美人脸,赏心悦目。

他三两下拆了蛋糕盒子。

蛋糕细腻、奶油香甜,里面的葡萄干泡得过分软,但不难吃。

他突然觉得,泡软的葡萄干也挺不错的,香甜中带一丝微不可察的酸,刺激着味蕾,留下久久回味的甘。

宁祯买了两个小蛋糕,盛长裕全吃了。

他一个人在沙发里坐了半晌,慢腾腾喝了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