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裕乃这一块地盘的土皇帝,杀繁繁是必然的。
宁祯昨晚还在想,繁繁只有死路一条。
如果她只是算计宁祯,盛长裕未必下得了狠心;可她外面有人,还怀孕,踩了盛长裕的逆鳞。
“督军,我知道多年感情,您肯定痛心。”宁祯说,“不过,二姨太她该死,您这是兼顾家法与国法,她罪有应得。”
盛长裕点点头。
宁祯又给他添酒:“督军,死人不能复生,您别气坏了身体。”
盛长裕又一口喝了。
宁祯才想起,他受伤也没太长时间,适合喝酒吗?
前几天也喝了点。
“督军,要不少喝点?您想去俱乐部打牌吗?我陪您散散心。”宁祯道。
盛长裕:“你陪我散心,就是去俱乐部打牌?你陪别人散心的时候,去做些什么?”
宁祯:“逛街。”
盛长裕:“……”
宁祯给他夹菜,劝他吃点。
盛长裕却似乎很着急把自己灌醉,他又喝了一杯,还对宁祯道,“你陪我喝酒就行。”
宁祯给自己倒了一杯。
与他碰杯后,她也一饮而尽,尽力做好“陪客”。
一坛酒喝了大半时,盛长裕脸色有点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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