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向副官,“姚安驰追杀夫人,被夫人一枪击中了小腿。我以为他死了,上前查看,他趁机偷袭我,被我打穿了眉心。”
副官:“……”
督军想要把杀姚安驰的罪过,揽在自己身上。
姚安驰已经死了,是被夫人一枪击中眉心的。
现在,督军左边肩头带伤……
毫无意外,是夫人打伤了督军。亦或者说,督军让夫人打伤他,从而将姚安驰的死扭转到督军身上。
“听清楚了吗?”盛长裕厉声问。
副官最清楚自己性命有几斤几两,毫不迟疑:“是!属下看得一清二楚,姚安驰追杀夫人,又偷袭督军,被督军击毙!”
“将他拖下山。”盛长裕说。
副官道是。
宁祯和盛长裕稍后下山。她用树叶做口哨,吹响几声后,山林有了回应。
盛长裕:“你二哥、三哥?”
“是。”
“我搀扶你。”他又道。
宁祯:“我自己走。”
又补充,“您肩头的伤,疼吗?”
“你解气了吗?”他问。
宁祯:“……”
“不肯理我?”又问,声音里莫名多了几分忐忑。
宁祯:“没有和您生气。”
“嗯。”他点头,唇角有了一抹淡淡的笑,又被雨水浸润开,格外温柔。
宁祯瞥了眼他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