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全城都知道督军和夫人去望岳山打猎,被姚安驰跟踪。

传言说,姚安驰避开督军,想要杀夫人,被夫人打了一枪,中了小腿后摔倒昏迷。

督军以为他死了,上前查看,却被他偷袭。

肩膀被姚安驰打穿,差点击中督军的头;督军反杀了姚安驰。

“他行刺督军?”

军中老将听闻此事,都是倒吸一口气。

姚安驰知道不知道此事的重大?

督军一死,局势如何,哪怕巷尾妇孺都知道,他居然敢?

“这是姚劭授意的。姚家野心太大了,他才让他儿子行刺督军。”

姚安驰死了,姚劭顾不上办丧事,跑到军医院。

他与盛长裕单独说话。

他话里话外,都是对不起盛长裕,可说着就老泪纵横,十分可怜。

“……安驰实在糊涂,我卸任三个月,免得军中人心不服,督军难做。”姚劭说。

盛长裕知道他以退为进,想要索取补偿,但他顺着姚劭的话:“老师,我知道您很伤心。您家里好好休息,保重身体。”

姚劭愣住。

他还要说什么,宁祯进来了。

宁祯瞧见了他,当即沉下脸。

当着盛长裕的面,宁祯质问姚劭:“姚师座,你女儿想要害死我,你儿子光明正大派人跟踪我,又开枪射击我。你们姚氏,对我意见这么大?”

姚劭:“这是个误会!”

“是哪里的误会?”宁祯提高了声音,“姚师座,你解释给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