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肯,他咬上了不松口,非要把邮轮爆炸的事,按在咱们头上。”盛长裕点燃一根烟,深吸两口。

“邮轮的事,你做得太过了,不应该在近港动手。”程柏升说。

盛长裕:“做都做了。”

程柏升:“……”

北城大总统府这次下了血本,居然把“太子爷”派出来了。

这个太子爷很较真,又不能暗杀了他,只得捏着鼻子忍。

盛长裕很多年没受过这种闲气了。

“……宁祯今天怎么回事?”程柏升突然又问,“她和姓闻的,好像认识。”

盛长裕:“管她呢。”

“她是你夫人,也许她可以帮上忙。”程柏升说。

盛长裕:“她是宁家的人。”

“也可以是你的人。”程柏升说,“说真的,你不心动吗?她那么漂亮。”

宁祯不管是五官还是身材,都格外出挑。

“她是宁州同的女儿。”盛长裕又吐了一口烟,“我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夫人就这样摆着?”

“夫人是夫人,女人是女人。我肯摆着她,已经足够尊重她了。”盛长裕道。

程柏升只得转移话题。

聊完正事,又提到了闻蔚年。

程柏升:“他和宁祯有点交情。我去帮你查查,他们俩什么关系。”

盛长裕:“宁祯不敢背叛我,她是个聪明人。不需要查,跟我没关系。”

“你不好奇?”

“一个人跌入深渊,都是从好奇开始。她是督军夫人,摆在这个位置上,这辈子不出大事就不会改变。我不需要对她好奇。”盛长裕道。

程柏升:“……”

宁祯在家里住了五日,自己回老宅去了。

她给老夫人和小姑子、几个婶婶都带了礼物。

老夫人特意叫了她去,问她和盛长裕相处得如何。

宁祯如实说:“督军那晚有事,送我回娘家了,而后一直没见到他的面。”

老夫人:“他有什么事?”

“我没敢问。”宁祯说。

老夫人大失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