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今宴看着女子焦急的面庞,哭笑不得道,“事情没你想的那么严重,母亲不会给我们下春药。”

“你娘不会,但我娘会啊!”苏明妆。

如果这件事发生在半个月前,她不会认为自己母亲会下狠手。

但最近,母亲要撮合两人的趋势越发明显,甚至在餐桌上逼着她对裴老夫人改口,又把厨子送来,她如何不多想?

而且她了解母亲——母亲看似长袖善舞,实际上也是执拗之人,否则也不会把从前的她,溺爱成京城双珠。

裴今宴安抚,“问题是,这里是国公府,一切都听我母亲的。”

苏明妆模仿着他的口吻进行反驳,“问题是,厨子是学士府的,他只听我母亲的!”

裴今宴一愣——好像,有几分道理!

“等等,我被你绕进去了,”裴今宴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停顿片刻,之后坚定道,“如果是厨子下毒,他如何保证哪些菜有春药、哪些没有?如果所有都下春药的话,我母亲岂不是也中毒了?”

苏明妆一愣,随后惊愕地盯着男子,“对呀!我之前怎么没想到?裴将军,你真聪明!”

裴今宴哭笑不得,“这就聪明了?这不是很浅显的道理?”

嘴上虽这么说,但心里却沾沾自喜。

苏明妆这才松了口气,“事情应该没我想的那么严重,但也不得不防。”

说着,直接起身,“裴将军你先忙,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