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听说苏明妆是被打晕带走,倒是松了一口气,却没全松,“被打晕?”
“是!明妆姐头部受伤,又因为在山上昏迷很久,搞不好有冻伤。”
裴老夫人一颗心被紧紧揪住,差点没冲出去,但皇上和皇后在,她便是再担心,也得忍着,不能逾越。
一旁裴今宴,早就自责得恨不得打死自己了——当时他只见明妆一人,不见习秋,怎么能让她独自离开?即便他抽不开身,也可以找个侍卫相送!
都怪他!明妆受伤责任在他!
玉萱公主不敢惹父皇生气,便甩开宫女,偷偷顺着帐篷墙角溜了到门口,准备出去看看。
刚走到门口,正撞见,在宫女的搀扶下,憔悴的苏明妆,穿着锦王披风慢慢进来。
玉萱公主何时见过好友这般凄惨?在她印象里,好友从来都是锦衣玉食、养尊处优。
眼泪哗地一下就流了出来,“明妆,都怪我!是我的错,如果当时我没换地方,或者留个宫女在,你就不会被害了,都怪我!”
哇哇哭出来。
苏明妆失笑,“傻瓜,哭什么?你一走,恶人便去了,还能准确说出你刚刚的经历,说明他们在旁盯梢许久。即便现在不出手,回头还是会找时间出手。你不在更好,伤就伤我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