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观楼下意识就捂住了关键部位,下一秒发现不对,又松开手,尴尬一笑。
邱德福冷哼一声,大为不满,“咱家又不是糊涂虫,岂能让你割了进宫当差。咱家本想安排你当个侍卫,看样子你是不乐意。”
陈观楼唯有尬笑,这事没法解释。任谁听到邱公公一句想不想到宫里当差,都会认为是要割了进宫当太监。
这事真不能怨他。
至于进宫当侍卫?
他疯了才去。
他在天牢天天摸鱼,日子过得轻松惬意,完全满足了钱多事少离家近的要求,脑子有病才会去宫里值班站岗,一站就是几个时辰。吃苦受罪也不是这个吃法。
至于所谓的前程,他要是在乎前程,早就有无数机会跳出天牢。
这些上位者,是不是都有点想当人义父的嗜好?见个面,就说要提拔,如何如何前程远大。
可他不是布,没有拜义父的爱好。
布:你礼貌吗?
“不乐意就算了。”邱德福冷着脸,“有些事情,记得烂在心里头。”
“小的明白!”陈观楼连忙保证。
“宫里头这些天很不安宁,你懂吗?”
陈观楼迟疑着点点头,“略懂!”
“所以,你该明白这里面的利害关系。咱家为什么不嫌辛苦特意见你一面,都是为了你的小命着想啊!”
“多谢邱公公的恩德,小的何德何能。”陈观楼一副感动的模样。要是能配上眼泪,效果更佳。
“谁让咱家心善!”邱德福一顿感慨。
陈观楼则是努力拍马屁,一箩筐的吉祥话不要钱的往外倒,务必让此次会面成为成功的会面,和谐的会面,伟大的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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