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缘无故拿忠王祭旗,分明是包藏祸心。”
“我看他分明是在替晋王殿下张目。晋王跟忠王比,提鞋都不配。”
“只要李相下令,我等拼着性命不要,也要将于照安拉下马。绝不能容忍这个奸贼继续祸害朝纲。”
“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于照安已经不是昔日的那个于照安,他现在就是朝廷最大的奸贼。拼命也要将他斩杀。”
“拼什么命,一个个别胡说。”李良程连着咳了几声,“差事不干,就惦记着拼命,瞧瞧你们的样子,像是朝廷命官吗?看事情不要只看着眼前,要着眼于将来。你们看见的听见的,未必为真。多想想其中的深意,多揣摩揣摩没坏处。”
说罢,李良程拂袖离去。
一群蠢货!
几个臣子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李相是何意?我怎么没听懂?”
“李相似乎是在替于照安辩解。”
“不可能,绝不可能。休要胡言乱语,乱我道心。”
“你们有没有想过,无冤无仇,于照安为何突然盯上忠王殿下?”
“怎么没仇,于照安跟晋王是师兄弟。”
“师兄弟又怎么样。他们两个以前就没怎么来往,自于照安出狱后,更是断了联系。我不相信于照安是在替晋王做事。今日之事,对晋王可没好处,说不定反而牵连到晋王殿下。”
众臣猜不透,谁都有自己的主张,谁都不能说服对方,干脆散了。
哐哐哐……
晋王府内,守卫森严,闲人免入的书房传出一阵阵破碎声。
晋王殿下气势汹汹,怒火滔天,气得直接砸了书房,一地狼藉。
“于照安他该死!他分明是在陷害本王。什么仇什么怨,他为什么要如此伤害本王?难道本王对他不够好吗,难道他还在记恨被锦衣卫提审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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