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干净?”陈观楼质问老张头。
老张头翻了个白眼,“你随便找两个狱卒来对比一下,就知道干不干净。”
说干就干。陈观楼回到天牢,将狱卒集合,一个个检查手指甲。
特么的,简直没眼看。
这帮人洗漱,从不关注手指的清洁卫生吗?
老张头没说错,死的两个狱卒,指甲略显干净,不太符合狱卒身份。
他问老张头,“这意味着什么?”
老张头告诉他,“意味着,两具尸体被衙役发现之前,有人动过。指甲被人擦洗过。有可能指甲里面沾染了一些东西,不适合被人看见,所以被人擦洗掉了。”
“人为?”
“不能单凭指甲就判定是人为。只能说有疑点。你放弃吧,查不出来的。这么多年,但凡是狱卒的死,从来没查到过真相。”
陈观楼明白老张头的言下之意。
狱卒这份行当,真要有什么利益牵扯,无非就是跟牢里的犯人。狱卒的死,通常都牵扯到牢里的犯人,以及他们背后的案子。能被关押在天牢,任何一个单独拎出来都是大案要案,区区狱卒的死,不值一提。
纵然是被牢房里面的犯人联合外人给杀了,也不值得查下去,没必要节外生枝。区区狱卒死亡,得不到刑部重视,更没资格让六扇门浪费人力武力调查。
最终都是一个结果:意外死亡,结案!
陈观楼一拳头砸在木板上。
这一回,他不打算沉默,他要敲打敲打牢里的犯人。
他让肖金偷摸调查,最近这段时间,有哪些犯官偷摸联系外面,有哪些狱卒参与了其中。
是筛子,但真要查还是能查出点东西。
很快,谢长陵的名字就出现在名单内。
陈观楼慢悠悠的来到牢门前,手持水火棍敲打着牢门栅栏,“谢大人当我天牢狱卒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