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信你。”
“那我郑重告诉你,我对刘万氏没那意思,你放心了吧。”
陈小兰:……
放心……个屁。
她半信半疑,心中纠结难安,问道:“真没意思?刘万氏我见过,别看年纪大了,那身段那眉眼,感觉时刻都在勾人。”
陈观楼回想了一下,嗯,大姐说的没错,刘万氏披着孝,都像是在勾人。他以强大的意志力克制了自己,不愧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高手。
瞧着他回味的模样,陈小兰心中大叫完了完了,手比脑子快,一巴掌拍过去,“还说没惦记。你瞧瞧你那眼神。你惦记谁不好,非得惦记寡妇。你什么时候多了个喜好寡妇的嗜好?你对得起爹娘吗?”
“大姐,你可不能污蔑我。我是清白的。”
“清白从你嘴里说出来,都沾染上了晦气。你给我绷紧了皮,要是叫我知道你乱来,就算我出嫁了,我也能代表爹娘打断你的腿。”
“我的大姐啊,我什么时候乱来过。你不要想一出是一出。”
“你三天两头上青楼,不是乱来是什么。”
“我那是正常喜好,不可混为一谈。”
陈小兰见弟弟顽冥不灵,提起扫把就要打。陈观楼果断跑出家门,钻进青楼不出来了。决定在青楼住个几天,等大姐消了气再说。
真是的,凭空背上喜好寡妇的罪名,冤死了。他要是真睡了某个寡妇,倒也心安理得背上罪名。关键是他一个都没睡。
刘万氏那里……算了算了,不想了。专心喝花酒。
过了几天,陈小兰消了气,礼物也置办妥当,她让陈观楼将礼物送去侯府大房。
陈观楼不想送,理由很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