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掌柜早已躲进了屋,就连张甜也被拉了进去。
今日之事,按理说是他们张家做的不地道,现在哪还有脸出门。
“怎么着,你今儿打算赖着不走了?”苏武怒从中来,满眼不屑。
李媒婆仗着大庭广众更是毫不避讳道:
“各位乡亲评评理,我李媒婆是做姻缘买卖的,这都和张家说好了的事,不过走个过场。现在张家出尔反尔,更是说出张甜姑娘另有婚配的说法,这不是耍着人玩吗?”
她态度气愤,满心委屈。
眼见百姓议论纷纷,她又转过身道:
“苏少爷,我这可不是冲着您。王公子,我也不冲您。钱家和张家做亲事,哪有当事人不出面,让您二位出来应酬的道理?”
她目标直指张老板,无论是倾城亦或者是苏武,她都得罪不得。她也只有将目的指向张掌柜,将两家的作为说出来,借此表明自己的立场。
她对事不对人,也不是故意刁难。
李媒婆冲着屋里吆喝道:
“今日,还请张掌柜留个明白话。到底张甜姑娘是怎么个情况,以后老身做事也能掂量掂量,省得招惹这无妄的麻烦。”
两家商量好的事,让她做砸了,如果没有准确的原因,她这块媒婆牌子也就砸了。
就算不为钱家,为了她自己,李媒婆也得说道说道。
因为李媒婆的话,周围的人开始议论起来。
“就是,就是,张家也太欺负人了。人家聘礼都下了,现在才说姑娘名花有主。”
“没听说吗,王公子刚认了张甜姑娘为干姐姐。要我说,张家这是贴上了王公子,看不上钱家了。”
“我看有理……”
大家都表明立场支持李媒婆,对张家的作为更是不齿。
张老板躲在屋内,听着外面的议论声,更是不敢走出一步。
张甜听得坐不下去,刚要开门出去,然而,却被张老板死死拉住,摇头道:
“外面有公子在,不会有事的。”
现在他才明白什么叫事与愿违,原本好端端的一桩亲事,因为各种不喜,现在快要成了怨事。
他们不出面还好,一出门,百姓的唾沫星子也能把他们淹死。
张甜虽然想扛下此事,但碍于张掌柜的牵扯,只有满是愤恨地待在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