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冰天雪地的,玻璃上冻得一层层寒霜,屋里一片热闹,大圆桌中间放了个铜锅,酸菜和羊肉被咕嘟的直冒热气,零下二十多度的天几个人愣是吃的脸红脖子粗直流汗。
除了周燃,刚被庄仲喷了一嘴的酸菜,这阵恶心劲儿还没下去呢。
庄仲有点不好意思,夹了一筷子酸菜搁在周燃碗里:“真是不好意思燃哥,真不是故意的。”
“滚,”周燃把碗挪远了点,“我现在闻这酸菜都一股哈喇子味儿呢。”
得亏是饭前和夏眠猫在厨房里吃了半块小蛋糕还能顶一顶。
一屋子的肉食动物,老路下午打市场买了得有七八斤的羊肉卷,周燃吃的不多,夏眠胃口又不大,剩下俩小的再怎么吃也吃不完那么多,老路和庄仲往死吃也还剩下一堆肉。
庄仲撑得不行,往墙边上一靠打了两个嗝。
“吃不了了,扔这儿吧,半夜饿了还能凑合一顿。”说完又跟着打了个巨响亮的嗝。
“让你吃那么多酸菜,都是发物,再就点啤酒不撑才怪。”
老路把锅里的羊肉卷捞出来搁在盘里掂了一下,锅里剩的估计还有半斤。
夏眠眼巴巴看着老路捞出来的羊肉卷,味儿不错,羊肉也不膻,拌着麻酱辣椒一吃真就挺对她胃口的,但也实在是吃不动了。
“怎么样?”老路问夏眠,“大冬天吃这个,得劲不?”
夏眠点了下头,非常认同老路的话:“得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