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只有“命门”捏在别人的手里才会有所忌惮。
这里面有无纠葛,不得而知。
“吕总,你们这也算是……在考察?”
封家宇斜着眼瞅了一下曾家辉和铁锋,淡淡的问道。
“哦,这是我刚认识的两位朋友,跟长丰市的投资考察无关…”
提到投资考察的事,吕总对封家宇的神情就没那么热情了。
一个纨绔子弟,插嘴市里的投资贸易,任谁也不会多待见。吕庆颂何等机灵,尽管不知道封家宇和曾家辉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明显感到他们相互之间的不待见。虽然封家宇对曾家辉的敌意是显而易见的,但他没有撇清自己和曾家辉的关系,一码归一码,跟无关的人不谈无关的事。
“吕总,出来投资考察,也要注意洁身自好啊,当心交友不慎。不是什么人都像封某这么好说话的,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啊,有些人可以结交,有些人最好别结交,不然后悔莫及,千万当心啊!”
封家宇含沙射影,依旧淡淡地说着。
大有不听封公子言就吃亏在眼前的警告与威胁意味。而且,这意味还非常浓。
“这…”
吕庆颂的脸色终于不再是那礼节性的微笑,面色有些尴尬与难看,但好像又不敢对这个封家宇发作,似乎对此人感到着实害怕。
封家宇威胁完吕庆颂,瞥了曾家辉一眼,端着酒杯施施然转身。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