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亲王上前,他便问安亲王:“怎不见摄政王?”
安亲王神色黯然,道:“摄政王薨了!”
祁王爷大为震惊,“怎么会这样的?这太可惜了,天妒英才啊。”
祁王爷是真的惋惜,也难过,他每年都会来京一次,和安亲王与摄政王谈话,两人的交情也不浅。
他连连叹息,“怎么会这样的?是急病吗?之前本王与他详谈数次,他知识渊博,且懂得治国之道,是安邦定国的好君主啊。”
一旁的梁太傅听得此言,淡淡地道:“祁王爷,我大周朝的皇帝还在,摄政王慕容桀只是暂代监国之职,你以君主来称呼他,不妥。”
祁王爷连忙道歉,“是,是本王失言了,太傅恕罪,恕罪!”
梁太傅道:“北漠的国情与大周不同,王爷不知也情有可原,我朝太子也是大度之人,不会与王爷计较。”
祁王爷诧异地抬头,看向太子,心中有些疑惑,梁太傅这话是不是意味着太子主政?但是太子……
大周朝不该有这样的决定啊,虽说太子迟早都是要登基的,但是,太子至今气候不成,不是君主之才,最起码也得雕琢十年八年。
这话也落入了皇太后的耳中,皇太后甚为不悦。
皇后一直看着皇太后的神情,见她露出这般表情,便知晓她心底所想,冷冷地笑了一下,她果然没有想过让太子主政,看来,父亲拉拢这么多人,是有必要的。
安亲王听了梁太傅的话,淡淡地道:“太傅着急什么啊?太子自然不会跟王爷计较的,我们也不会,不知者不罪,再说,王爷也并无恶意。”
皇太后发话道:“好了,都别站着,请王爷入席!”
祁王爷看向皇太后,才想起还没拜见,急忙便上前去,“北漠使臣参见大周皇太后,愿皇太后凤体安康,福寿康宁。”
皇太后笑道:“王爷快快起来,你啊,就跟自己人一样了,都别客套,快快请坐。”
祁王爷坐下来,看着黑压压的人头,今晚这声势,可比当日皇帝亲自接待还要大啊。
他心里隐隐觉得,今晚这一场款待宴,是要掀起一场血雨腥风了。
城外京郊。
从今天中午开始,子安便感觉到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