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安回答说:“王爷,因属相相冲,我母亲已经避开了不在府中。”
礼亲王一怔,“相冲?冲老夫人吗?那是该避开的。”孝为先,若冲撞老夫人,做儿媳妇的是该暂时避开等冲撞月份过去再回来。
“不,是冲撞新夫人,这是新夫人要求的。”子安道。
礼亲王气得发怔,他对所有不合规矩的事情都很生气,这倒不是偏帮子安,其实之前的事情也不是偏帮子安,若有违规矩的事情,哪怕是天皇老子来了,他都没情面好讲。
“简直是荒天下之大缪,做妾侍的竟然让正房夫人避冲,你是拿屁股当脸吗?这么大脸敢让夫人避让你,规矩何在?”礼亲王大怒道。
这话就太过粗俗了,西门晓月当场下不来台,气得眼泪都在眼睛里打转,指尖都在发抖。
夏丞相也怒了,霍然起身瞪着礼亲王亲王,“够了,礼亲王,你今天赏脸来喝本相这一杯喜酒,本相很高兴,但是你一再对本王的夫人出言相欺,偏帮夏子安,已经触及了本相的底线,本相不欢迎这样挑事找刺的客人。”
礼亲王面容突变,“你先不忙赶本王走,你说本王偏帮夏子安是什么道理?夏子安是你的女儿,你这个做父亲的不偏帮要本王来偏帮?这话首先就乱了逻辑,你整理好自己的思绪在跟本王说话,本王既然被先帝封为礼亲王,与礼部一同执掌我大周朝的礼制,便不可让你本末倒置,乱了尊卑,你若要在今日与本王发难,本王也不怕你。”
慕容桀凉凉地道:“皇兄,稍安勿躁,有什么不对的说到对就是了。”
他一副闲人的样子,仿佛一切都和他木有关系。
礼亲王冲慕容桀点头,一副认同的表情,“对,你说得有理,本王没有必要生气,说通了道理就是。”
他转而看着一脸震怒的夏丞相,严肃地说:“首先,本王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生气,谁给谁磕头横竖都不是你磕头,关你什么事?而且两位都是你的夫人,一位正室,一位平妻,谁尊谁卑,你心里有数,你震怒本王说的话,你跟本王说道说道,到底本王哪一句话说错了?”
夏丞相无法辩驳,因为总不能说礼亲王说话粗俗,这话若再从他口中复述出来,只会刚伤西门晓月的面子。
子安见状,一副深明大义的样子说:“王爷,父亲,算了吧,我给新夫人磕头就是。”
礼亲王却严肃地道:“不可以,规矩是规矩,不能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