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屋中,有一种奇怪的味道,子安眸光四顾,在墙角和地板上都发现有湿润的痕迹,像是火油。
子安心里有数了。
西门晓月娘家送来的礼都放在侧屋里,还没收入库房。
而府中早就准备了回礼,搁置在桌子上,好大的一堆,而子安要做的是拿着礼单核实礼物,再亲手放入担子里让国公府的人挑回去。
喜娘在旁边念着,“绸缎五匹,生鸡一对,好酒两坛,面条两组,核桃包一对,玉如意一对……”
喜娘一边念,子安便一边放着。
梁氏本来是站在一边的,但是慢慢地就坐了下来,甩了甩头。
子安见状,问道:“夫人没事吧?”
梁氏摆摆手,“没事,就是身子有些发软。”
“我略懂些医术,不如替夫人把脉。”子安料想是她喝的酒发生作用了,她也想知道酒中下的到底是什么。
她刚走了两步,便伸手扶住了椅子靠背,“我也有些腿软,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这是怎么回事?”
梁氏本想寻找机会跟子安道歉,见她坐过来为她把脉,便把手伸出去。
子安看着夏泉出去之后,为她把脉,脉象沉缓有阻滞,像是气血不继。
“这心也慌得很,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梁氏有些慌神,这种感觉让她很不舒服,竟一时忘记了要跟子安道歉的事情。
外面传来锣鼓声,夏泉听得锣鼓声响起,便要出去。
子安却喊住了他,“夏泉,等一下。”
夏泉有些不情愿地回头,“什么事?”
子安却不与他说话,而是对喜娘道:“喜娘,劳烦你出去端杯热水进来给二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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