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家伙惨无人道地强行玷污了这女子,那女子的眼神从惊恐、愤怒渐渐变得空洞无神。
完事之后,那女子凄惨地蹲坐在墙角,身上全是被抓挠的痕迹,衣服也被扯得破破烂烂,她的头发散乱地遮住了脸庞,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无声地抽泣着。
这帮畜生则是一脸舒爽,领头的士兵还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看着墙角的女子,嚣张地大笑道:
“小美人儿,今天这事儿可就咱们几个知道,你要是敢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半个字儿,哼!爷爷们可有的是办法对付你。我们能让你今天这样,就能让你明天更惨。你那病鬼丈夫就是个例子,要是你还想多活几天,就乖乖把嘴闭紧喽,
要是让我们知道你到处乱说,我们先把你千刀万剐,让你们全家都不得好死。”
说罢,几个人大笑着扬长而去。
女子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拖着残破的身子,爬到丈夫身边,丈夫已经毫无生气,身体冰冷僵硬。女子抱着丈夫的尸体放声大哭起来,那哭声充满了无尽的悲恸,仿佛要把心中所有的痛苦都宣泄出来。
周围的邻居听到哭声,纷纷赶来。看到屋内的惨状,众人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一位老妇人走上前去,轻轻拍着女子的肩膀,想要安慰她,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这帮家伙太可恶了,这哪里是什么当兵的呀,这简直就是恶魔,就是畜生就是牲口,就这还口口声声的为我们好呢,呸,都是狗屁!”
女子哭了许久,渐渐止住了哭声。她眼神呆滞地站起身来,失魂落魄的为自己丈夫披麻戴孝。那孝衣在她瘦弱的身躯上显得格外宽大。然后她找来一辆板车,在邻居们的帮助下,把丈夫的尸首搬到板车上。
她就像一个行尸走肉一般,双手麻木地拉着板车,缓缓朝着城主府走去。
她的步伐沉重而缓慢,每一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板车的轮子在崎岖的道路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她无尽的悲哀。
她面无表情,眼神空洞地直视前方,只有偶尔吹来的风,吹动她凌乱的发丝和宽大的孝衣,才让人感觉到她还是一个活着的人。
“我们一起去,找他们要个说法!”
“对,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我们虽然是普通百姓,但我们也不是猪狗,不能,他们说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
“一定得让他们付出代价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