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就是太年轻。”陈晓欢老神在在地说道,“这个家伙坏得很,不知道看光了多少姑娘身体,活脱脱一个人渣。”
“等会儿!”王冰香连忙打断了她的话,“银样镴枪头,究竟什么意思呀?”
王冰香的学历低,从上初中那会儿开始,就一直搞对象。
后来上了高中,学习成绩一直垫底,但是对揣摩男人的心理,那却是日渐臻熟,据说从她面前一过,她就能断定,这个人究竟能不能干。
当然了,这都是被他甩掉的那些男生,故意编排她的,至于是不是真有这个本事,别人不得而知。
“就是说,这个人没能力,抬不起头来,软蛋怂包一个。”陈晓欢很直白地解释道。
王冰香脸上,闪过一抹诧异之色,“你们这有学问的,还真不一样,竟然能说出这么文绉绉的话来。”
顿了顿之后,她立刻站起身来,“我觉得这事儿,得把刘玉喜也喊过来,咱们姐妹仨,都没有她诡计多端。”
随后,她匆匆地跑到门口,打开门出去,来到中间的那一户房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此时刘玉喜,刚刚把自己的老板伺候走,她躺在床上,心中正烦闷呢。
这尼玛不中用的老头子,每一次把火撩拨的挺旺,但是就不给自己加柴火,真他妈的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