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一个C级邪魅，连张凡的灵魂都没有窥见半分就被无量盾挡出，所以才敢这样大言不惭，不过也能说明一点，这往生教绝对不止一两个邪魅。

“其实我一直想做一个试验，看看你们邪魅有没有痛觉，今天正好可以验证一下了。”

不知为何，女人感觉有恐怖的事情即将发生，双手想要挣脱，却都是徒劳。

“你想干什么？你。啊！”

女人痛苦的嚎叫了起来，是因为张凡已经开始动手了，他所有的精力都在操控霓虹，将其的伤害程度降到了最低，然后从这个女人的灵魂中一穿而过。

因为对于人类而言，灵魂的痛苦是无法形容的，那绝对要比肉体夸张几十甚至几百倍，这样换算的话，难道邪魅就不会痛？

以前对邪魅，都是秒杀，所以张凡偶尔思考过，怎么从邪魅这里得到消息，正好今天可以试一试。

至于搜魂？他还没那个单子，虽然都是灵魂，可邪魅终归是邪魅，没有了解的那么全面，况且终究不过是棋子，鬼知道一旦搜魂，所谓的第二波会不会产生影响，自然是这种方法才更加稳妥。

霓虹才穿梭了六次，女人就受不了了，在张凡灵眼的观察下，整个灵魂都在剧烈颤抖，好像随时都要崩溃一样。

“不不！不要再折磨我了，我说，我都告诉你！”

张凡嘴角微微翘起。

“好，先告诉我，往生教一共有多少邪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