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家状告吴氏母子的事很快在十里八乡内传开,不少姑娘都暗暗叫好,也有不少不好听的议论出现。
“一个姑娘家,抛头露面地去告一个男人,真是不知羞耻。”
“听说被抢了鞋子,裙子掀了腿也摸了,啧啧啧。”
“难怪十七了还没定亲,说是舍不得嫁出去,说不准暗地里和不少男人来往,舍不得嫁出去吧!”
“性子这么泼辣,当堂骂男人,这样的女人娶不得,倒贴给我都不娶。”
“听说了没,吴氏都被打得见不得人,这样的姑娘娶回去,婆婆哪里能有好日子过。”
“太凶了,这样的婆娘可不敢娶。”
“一准是搅家精!”
“吴氏都要让媒婆去提亲了,这一告,牛家得后悔死吧,看谁还敢娶她。”
“能干能赚钱又怎么样,不讨男人喜欢,这辈子就废了。”
“要是她家给我买个铺子,我还考虑考虑娶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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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难听的风言风语传到牛家,牛敏儿只觉得好笑,说这些话的人,多数是那些没用又自负的男人和喜欢磋磨女儿和媳妇的恶婆子,她才不放在心上。
牛家大嫂可就没这么想得开,连着半月的愁容满面,气恼那些碎嘴子的人,分不清黑白是非,明明是吴氏母子作恶,还怪起敏儿泼辣。
牛大壮宽慰道:“有福之女不进无福之家,这样也好,看清那些人家,也免得误入火坑。”
“是啊,只有没用的男人才怕女人厉害,那些软蛋包子,我一个都瞧不上,爱说就说去,我们过好自个的日子就行。”牛屠户大手一挥道。
牛姥姥慈爱地将牛敏儿揽入怀中轻拍道:“敏丫头有气性,像姥姥,以后定能找个明辨是非,顶天立地的好男儿。”
“再让我选一次,我还是会站出来状告张才明和吴氏,凭什么要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我偏要吐他们一脸唾沫,再把他们的牙都打碎了!”牛敏儿目光坚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