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妹妹,这是我特地绘了图,让宝娴记的师傅专门为你做的,全京城也找不出一样的,独一份!”汪若梅也将自己的贺礼送上。
童婉儿取出端详,不住赞叹:“这玉钗栩栩如生,雕工精细,玉色上乘,入手如脂,梅姐姐有心了。”
汪若竹冷不丁在一旁委屈道:“二姐姐也送玉钗怎不与我说一声,这是要叫我难堪吗?”
汪若梅神色莫名:“我送什么与你有什么干系,我还得跟你禀告不成?”
“可二姐姐明知道我要送玉钗的,为什么......”汪若竹紧咬下唇,一副快要哭了的模样,活像是被人欺负了。
汪若梅更觉莫名其妙:“你委屈什么?送玉钗就送玉钗呗,又不是只有你我送玉钗。”
童婉儿笑道:“竹姐姐,大抵是巧合,不必挂怀,送什么我都欢喜。”
汪若竹垂下头:“二姐姐的玉钗是上上品,我没有那样好的玉料,只得向玉雕师傅请教,亲手给童妹妹做一对,略表心意。”
“竟是亲手做的,竹姐姐有心了。”童婉儿略吃惊道。
汪若梅暗暗翻了个白眼,所谓亲手做的,估计是玉雕师傅做得差不多,她拿着打磨几下,可真会往脸上贴金。
“一对破玉钗算什么上品,童婉儿,这是我送你的贺礼,正好也是玉制。”楚禾玥扬了扬下巴,让丫鬟送上一对嵌着红宝石的玉兔。
童婉儿行礼谢过,她和楚禾玥并不相熟,但是听闻她的性情乖张,不是好相与的。
虽是庶女,但是近几年楚禾玥的亲舅舅多次被提拔,颇得圣恩,汝阳王对她便重视了几分。
因此楚禾玥的性子也越发骄纵,看谁不顺眼,就会想法子戏弄欺辱。
汪若梅察觉到楚禾玥对她的敌意,心下很是无奈,传闻她也听说了,汪若竹今天是故意想挑事。
“楚四小姐送的贺礼自然是真正的上品,我们比不得,尽一份心意便好。”汪若梅不欲起争端。
楚禾玥可没打算放过:“有心还是放在琢磨贺礼上,整日想着压人一头,简直笑话,岂不知人外有人?我啊,最看不惯你这种人。”
汪若梅蹙眉,我这种人?我什么人?再看汪若竹,眼中分明闪过一丝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