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信中的内容,张娴儿的心提起又落下,想要回信,但又怕给他添麻烦。
最后将信收到信匣中,找了方子,亲手配制了一些外用的伤药,让人送去镇抚司给赵叶枫。
“叶枫,你那个同乡家给你捎东西来了。”范昶山托着个巴掌大的木匣子,进门塞到了赵叶枫手中。
赵叶枫眼睛亮了亮,迫不及待地打开匣子,里头是六个白瓷瓶,贴着纸签。
范昶山好奇地凑近去看:“金疮药、白芷散、三七粉............”
“怎么都是伤药啊,是担心镇抚司里没药给你用?”
赵叶枫眉眼含笑,签上的字迹是娴儿的,这些药应当是她亲手准备的,娴儿还愿意理他,真好。
“哎,这边上还有张便笺。”范昶山眼疾手快拿起一张三指宽的纸片。
赵叶枫来不及阻拦,就见他念了出来:“保重,等你。”
“这字像是个姑娘的,啧,看来不是什么同乡,是青梅竹马吧!”范昶山调侃道。
赵叶枫唇角上扬,拿过那张便笺,细细看了看,小心翼翼地放回匣子里。
“要不要我给你拿纸笔,得给人姑娘回信呀。”范昶山十分积极道。
“不用了,等伤好了,我会去找她。”赵叶枫将匣子轻轻放到枕边。
范昶山挤眉弄眼道:“那姑娘很漂亮吧,看把你乐得,伤都不疼了。”
“她很好。”赵叶枫目光柔和道。
“真不错,不过你也不用着急定下,等你升迁了,那好姑娘可是数不胜数任你挑。”范昶山一副过来人的口吻。
“她就是最好的。”赵叶枫缓缓合上眼睛,不再说话。
范昶山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这小子就是年轻,见识短浅,以后就有的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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