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云姨娘前来哭诉,楚宵阳紧拧眉头:“她不过是个七品美人,怎么敢对长宁侯府不敬,是不是你惹得她不高兴了?”
“妾身没有,身后的丫头都能作证,妾身客客气气说话,董美人非要把我赶回来,我都说了是侯爷让我来的,她仍旧不放在眼里。”贡云芜抽抽嗒嗒道。
“蠢货,你抬出本侯来,皇上会怎么想,本侯就不该带你来!”楚宵阳糟糕的心情更添一分。
这时门外小厮通传,有宫人来送东西。
楚宵阳让人进来,就见那宫人送上一壶热酒,替董美人赔不是,只道不应与云姨娘有旧仇就一时冲动,拂来长宁侯府的好意,这壶热酒就当是赔罪,董美人已遥敬一杯赔罪酒。
宫人说罢,楚宵阳已沉下脸,等宫人退下离开,反手给了贡云芜一巴掌:“你与董美人有旧仇,怎么不早说,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拖出去,本侯不想看见她了。”
贡云芜被打得跌倒在地,疼得眼泪当即就冒了出来,还未解释,就被下人拖出去,关到房里,落了锁。
那壶热酒,楚宵阳直接抓起就摔在地上,今时不同往日,那个人出现,让他无法再肆意,心中憋着的邪火几欲炸开。
“侯爷,安王差人来请您过去了。”小厮怯生生地上前禀报。
楚宵阳用力摁了摁青筋暴起的太阳穴,哑声道:“更衣。”
一夜未睡,又在太后面前卖乖装孝顺,现在被云姨娘这蠢货一气,楚宵阳隐隐有些头疼,眼下的青黑愈加明显。
一会儿还得打起精神来,安王是皇子中最有可能继位的,楚宵阳往日再嚣张,也不敢在安王面前造次。
他自以为与安王关系不错,却不知安王此番存了让他丢脸的心思,阴差阳错闹出了一场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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