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其彦听他这话,已经猜到乔缮是打算将所有事扛在自己身上,可楚其安为什么会露出气愤的神情?
楚其安睁大了眼睛,难怪会闹这么大,这个乔缮骗了他,不是要钱为病重的哥哥治病才自荐教训长宁侯,而是与汝阳王有私仇,刻意混进安王府伺机而动。
该死,竟敢利用他,但是现在不能翻脸,事已至此,就让乔缮好好扛下所有事,反倒更加不引起怀疑。
楚其安心思转了转,竟然还觉得有一丝痛快,也好,有理有据,楚其彦还怎么怀疑他。
“你是招认这一切都是你所为?”楚其彦眯着眼,他猜测这其中一定是有楚其安的手笔,只是乔缮正好抓住了这个机会将事情闹到这个局面。
乔缮眼神中快意与恨意交杂:“是啊,都是我干的,汝阳王他活该,长宁侯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狗咬狗岂不好看?”
“大胆,设计谋害皇室宗亲是灭全族的死罪!”仲非言见他说得难听,呵斥道。
乔缮已有了赴死的心,什么都不怕了,只求心里痛苦,嘲讽道:“狗屁皇室宗亲,披着人皮的畜生,我哥哥被汝阳王凌辱而死,爹娘痛不欲生相继离世,我在安王府等了三年,才有了这次机会,可叹老天有眼,助我事成,我死而无憾!”
“你们想灭就灭吧,我早已家破人亡,没什么可牵挂的,只求一死!”
楚其安暗自松了一口气,如此甚好,长宁侯得了教训,坏了名声,大家只会当他倒霉,受汝阳王的牵连,而汝阳王就此废了,也会和动手的长宁侯结死仇。
届时,他只需坐山观虎斗,等着添两把火,让长宁侯引火烧身,彻底失去受重用的机会。
“惠王,凶手已招供,该去父皇面前说清楚,省得牵连无辜之人。”楚其安扬了扬下巴,语气中带着讥讽。
楚其彦似笑非笑地转头看向楚其安:“五弟急什么,他一个小厮怎么会知道有暗门,迷香也还未查清,如此匆匆结案,只怕有遗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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