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药还随兜揣着?也不闲硌么?陆西雨心里暗自嘀咕。
看着他微微泛红的脸,好吧,他说他皮肤敏感,现在她是真信了。看来这家伙一辈子只能做个骄矜少爷的命。
指腹染上一抹药汁,骆南用陆西雨最喜欢的那只手在给她额间的疤痕擦着药。
阳光揉进他掺杂着碎金色的瞳眸里,好似令光阴都静止了。
陆西雨抓在衣服布料上的手指微蜷,细细感受着触摸在额间肌肤上温热柔滑的触感。
他的手指或许是刚才传导了手表上闪电的缘故,有那么一瞬间,陆西雨竟然感觉也有电流通过了她的身体。
本来刚才还乖乖接受擦药的某人,突然间脾气就变得暴躁起来,“你怕这药没有效果,那还给我,等我擦了有效果再给你买一瓶。”
陆西雨从骆南手里猛地抓过药,仓皇夺门而出。
骆南被陆西雨这突然的动作搞地措手不及,悬在半空中的手愣是好久没放下来。
明明刚才两人还和谐擦药,氛围温馨,光阴静好。那人怎么就突然叛逆又反骨了呢?和谐友爱,你依我浓……不好么?
从医务室出来,骆南追上陆西雨,然后她递给他一个黑色的口罩,“遮一下,省的丢脸。”
骆南一边戴口罩一边嗤道:“我的脸不是早就被你全丢光了?”
他指的是期中考试时,陆西雨甩他一脸墨汁的事。
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富贵少爷,何曾被人这样玩过?
“我道过歉了的。”道了歉,所以就不要再翻旧账了。
兜里手机一声震动,陆西雨掏出来看,是快递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