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市。
南桑出院,来接的是景深。
他背靠车门,长腿微屈,覆住眉眼的黑发垂下,嘴里衔着根烟在接听电话。
瞄见南桑,走近接过行李放到后备箱,把车门打开。
南桑上车。
路上敏感的听见‘南初’两个字。
南桑在景深挂断电话后开口,“她这次确定要离婚了?”
“恩。”
只一个字,南桑沉默了。
景深从后视镜睨了她一眼,淡淡的,“你呢?”
“我什么?”
“和江家那个二世祖断吗?”
南桑的小姑南初和她老公不停的闹离婚。
江州和南桑也在不停的闹分手。
这次江州和一个小明星开房间,南桑知道后喝多出车祸,住院了七天,江州一次没来过。
南桑在车和隔壁加长车平行时,看向窗外。
景深的侧脸映照在对面的玻璃上,很清贵,却也很冷淡。
南桑说:“不断。”
景深把车拐进小区后开口:“你有点贱。”
南桑的指甲掐进了掌心,蓦地一笑,精致到像是娃娃的小脸甜甜的,“和您一样。”
景深十三那年被去旅游的南初从大山里带回来,被收养在了南桑的外公景家。
南桑是在外公家里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