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托腮坐在对面,“这是景深的律师?”
南桑低头玩手机,一言不发。
江州手指勾住合同,落笔签字。
签完后对南桑笑笑:“景深其实挺疼你,否则照他的性子,哪会为不相干的人出手捞一笔。只是……疼的不多,否则怎么会明知道咱俩婚后是对怨偶,还是眼睁睁的看着你嫁给我。亲情少……”
江州似笑非笑,“爱情……纹丝没有。”
南桑掀眼皮:“签完了吗?”
律师点头。
南桑对江州也笑笑:“景深说你让我签这个合同有三层意思,其中一层是想绑着我,一辈子待在江家做你的妻子,做你孩子的母亲,江州……”
南桑存心恶心他:“原来你还爱着我啊。”
南桑拿过文件就走。
一觉到中午,被叫起来化妆换礼服。
下午五点。
南桑站在酒店的帷幕后,等着订婚宴开始。
后面的门开了。
进来一个化妆师,手里拿着一条长长的缎带。
化妆师把缎带一层层的绑在她红肿到遮不住的手腕上。
打了个蝴蝶结后,余下的带子飘扬至裙侧。
这缎带的材质和她身上珍珠质感长礼裙一模一样。
南桑怔松了会,摸了摸给了她手腕体面的缎带:“这哪来的?”
“一位长得很好看的先生送来的,让我给您绑在这只受伤的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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