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深再度点了头。
南桑走了。
楼下景深的司机还在,说景深让他送她回去。
南桑看到车调转的方向,哑声说:“不去景深家,回我家。”
南桑回了她的小公寓。
洗了个澡,在床上蜷缩成一团睡了。
悠悠醒来是被砸门声吵醒的。
爬起来开了条缝,看到了江州。
江州在门口赤红着眼睛,咬牙切齿,“你这个贱人!婊子!荡妇!”
南桑静了几秒,选择把门关上上了锁。
在外面踹门和叫骂连绵不休的时候,报了警。
南桑叫来了律师。
把之前和江州签的全部合同都递还回去。
包括名下的五家银行,还有钻戒。
想了想,没什么需要给的,平静道:“咱俩两清了。”
南桑想走的时候手腕被握住。
南桑手腕本身就有旧伤,昨天被景深拉扯了下,已经有点伤了筋,这下脸直接扭曲了。
她呜咽一声,脸白了。
江州松了手,半响后吐话,“我不会放过你的。”
南桑静了几秒,抬头看他:“怎么个不会放过法?”
南桑声音很哑,“年少那会是毁了我全部的正经工作,让我吃不上饭,交不起五百的宿管钱,大冬天的在银行自助取款机那过夜。”
“现在是再像上次那样,对我下药,找两个人强我?”
江州愣住,“你说什么?”
南桑却已经忍无可忍,“滚!”
她闭着眼,手攥成拳,“滚!”
江州逼问:“你刚才在说什么,什么给你下药,什么两个人,你给我说清楚。”
南桑甩手给了他一巴掌,转身就跑。
打车回家后蒙上被子,睡的昏天黑地。
再醒来后捞出了手机。
她的手机号换了好几次。
从小用到大的,因为月租太高,十八岁那年就弃了。
上大学用的,后来也弃了。
这个号知道的人并不多。
却冒出了不少南桑很多年没联系过的圈里玩咖。
说听说她在和江州的婚礼上和别的男人鬼混,被抓了个现行,问是不是真的。
还有的问南桑约不约,价钱随她开。
南桑一个个的骂了回去,把手机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