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瞠目结舌到难以置信。
她把电话打出去,“你的消息属实吗?”
景深何止是有钱。
如果这些消息属实的话。
他身后的那些产业,无形中把他的身份和地位朝上抬了很多个档次。
比有钱更多的是权势。
对面说:“当然属实,京市大佬里找我买景深消息的多得是,这些是景深自己放出来的,我估摸着,如果深挖,他有的,远比这些还要多。”
南桑眉心一跳:“都有谁在买他的消息?”
买景深消息的全是京市里年长一辈的大佬。
买了没多久后。
他们便开始出入景深名下的商务会所,成为景深的座上宾。
景深帮他们处理了不少腌臜事,在京市灰色地带的地位跟着水涨船高。
因为结交的资源广泛,三教九流密密麻麻。
就连江家那种家族都要高看他一眼,不敢明面上得罪。
南桑挂断电话后,脑中突兀的冒出了一个念头,几秒后摇头挥散。
隔天下楼去丢垃圾,看到江州的车。
她把垃圾丢掉,转身想走。
车门被打开。
南桑手腕被握住。
她手腕一直都有点疼,扭了扭想挣开,江州拉着不放,“我们谈谈。”
南桑顿了几秒,看他:“谈你要怎么报复我,让我为上次的事对你磕头认罪?”
南桑眼底冒出了泪花,“如果我说,婚礼那次,我是被算计了,虽然我不知道是谁?你相信吗?”
南桑之所以到现在还没去找江州。
是因为听说了上次在酒店找人给她下药,要强她的不是江州,是江堰。
按照江州的性子。
是他,他都自责成那样,不是,只会更自责。
主动去找他被作践,不如等一等,看江州会不会找上门来。
现下找上门来了。
南桑墨羽似的长睫轻颤了一瞬,眼泪往下掉,低低的说:“就算是被算计了又怎么样呢?说到底,我们也不可能了,不可能结婚,也不可能有机会再好好过日子,有孩子,相守到老。”
江州攥着南桑手腕的手紧了紧,哑声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