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抱着红酒在窗台,一杯接一杯,后半夜时,终于收到南初的消息。
南初又自杀了。
第三次,没告诉任何人。
不像之前两次是为了生,这次是为了死。
资料上说。
景深被南初扇了无数个巴掌,歇斯底里的骂了无数句滚。
她说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景深。
说她死了后,会化作厉鬼,日日夜夜的诅咒南桑和景深不得好死。
婚礼前夕,景深把还想自杀的南初送进了心理诊疗院。
南初确诊为重度抑郁症,被医生强制性隔离前再见了景深一次。
南桑手指往下滑,手机里进来的资料已经到了尾声。
他们俩人那次见面说了什么,没人知道。
南桑按灭手机喃喃:“所以,你到底为什么娶我?”
不知道。
南桑趴在窗台,抱着喝光的红酒瓶睡着了。
深夜。
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景深走近,敛眉看了许久南桑。
把她抱着红酒瓶抽走丢开,弯腰把人打横抱起来,塞进了被子里盖好,转身走了。
南桑隔天起来的时候,景深在。
她直入主题:“你答应给我的产业,什么时候给我。”
景深在厨房。
出来把牛奶和三明治摆在南桑面前。
南桑不耐烦:“说时间。”
景深不搭理。
端了自己的在对面坐下,一边点开平板新闻,一边剥鸡蛋。
几秒后。
把蛋白丢进了南桑的盘子里。
南桑掀眼皮看他几秒。
哗啦一声。
把杯中牛奶扬手泼了过去。
景深抬眼看过来,没什么情绪的抽纸擦脸。
在新闻结束后,按了暂停,平静道:“地下的盘子给你可以,但我有条件。”
南桑环胸背靠后,冷冷的,“当初婚礼上你可没说有条件。”
“要现在发离婚声明吗?”景深脸擦干净了,但头发上还有,衬衫也湿了大半,隐约可见垒垒肌肉。
他背靠后,手插兜,脖颈微歪,冷清又冷淡,并且无所谓的耍无赖:“如果你想,我没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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