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辉说:“桑姐,你得罪的人太多了,可身后却无靠山和根基。没人能保你出去,也没人愿意保你出去,你会死在这里。”
南桑开口:“景深是我丈夫。”
南桑知道兔子被逼急了会咬人的道理。
可也知道背靠大树好乘凉。
所以她才在和景深结婚后,对这些人下手,想把他们握在自己的手里。
南桑蓦地站起身,狠拍了下桌面,眼神狠辣又阴毒:“你们是不是忘了,景深背后有钟家!我是他太太,你们敢动我,试试!”
马辉挑眉,眼底隐带不屑:“可景深把你卖了啊。”
景深在今早八点十分朝圈子里放了个消息。
南桑所在的赌场对外出售。
起售价,一元。
一块钱不是钱,是信号。
意思是,他和南桑没关系了。
当初他们之所以进南桑的赌场,就是因为那赌场的名字写的是景深,而南桑也是他太太。
这代表他愿意给南桑撑腰。也代表如果他们在那出了事,他会给兜底。
这是圈子里不用说都知道的道理。
可后来景深再没去过,再后,南桑在外胡来的消息出来后,无数的人联系景深,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要翻脸。
景深说等。
等到今早,信号出现。
一群被南桑按在地下侮辱的人,群起而攻之。
要把身后无人的南桑直接按死在牢里。
马辉抬头对南桑笑:“他们不止找了景深,还找了南镇,问你南桑在外胡作非为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爸说他不管,南家不管,景深不问,南桑,别看你婚礼风光,但你身后无人无家族无靠山。”
他站起身,眼底阴鸷满布,“谁给你的胆子在老子头上撒野!”
哗啦啦。
厚重的资料,摔在了南桑脸上。
资料往下飞洒。
落在地面的赫然是一张张南桑从前威逼利诱拍下的照片。
南桑定定的看了几眼。
拍在桌面的双手缓慢的握成拳。
她唇角勾起笑,一字一句从齿缝中挤出字:“你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