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全追上来,“把景哥……不是,景深从里面踢出去不可能。”
“我知道。”
北部的地都在景深的名下,踢出去根本不可能。
南桑这么说,只是想等着后期,能不能因为景深,和他联手而已。
自打上次后,南桑一直没什么机会和政商名流接触。
她很珍惜每个和圈里人结成同伴的机会,不是威逼利诱,是利益纠缠。
南桑在外面抽了根烟,坐车回家。
景深最近大都是十二点之后回来。
南桑掐着点在十二点前进来,景深果然不在。
南桑翻了个白眼,给自己。
南初出院了,他怎么可能回来。
南桑回房间泡澡,浴巾在阳台上晒着。
她从浴缸里出来,开门赤脚去阳台扯浴巾。
听见开门声后怔了下,和门口进来的景深对视了。
两厢对视几秒。
景深先别过了头。
南桑没什么感觉的围上浴巾,转身想回房间,几步后顿足,回头问他:“咱俩什么时候登报解除婚姻?”
景深垂头换鞋,一眼没看她,“半个月后。”
南桑点头回房间,捞出手机点了点。
在对面回复了个收到后,吹头发坐上书桌心无旁骛的整理自己这俩月在工程部学到的全部东西。
隔天。
南桑的生活和之前一样。
在北部忙碌的跑。
早中晚三顿饭在羊肉馆解决。
方静捂着嘴:“上火了。”
她好奇的看了眼南桑,“你整天吃,怎么没见你上火啊。”
工程部跑外勤的,基本都上火了。
他们是三五天来一次,南桑却相当于是住在了这。
南桑想了想,“体寒吧。”
南桑出事后,是真的体寒,手脚冰凉。
这些不是重点,重点的是阴天下雨,痛不欲生。
好像是因为补气血和阳气的羊肉吃多了。
加上羊肉馆新推出的有点重口味的韭菜包子很好吃。
南桑体寒好了很多。
五月来临,家里关了地暖后,经常觉得热。
阴天下雨也比刚开始好受太多。
都说吃什么补什么。
大约是羊肉和韭菜误打误撞,对了南桑的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