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感觉做景深的助理真的是最清净的了。
不用倒酒,也不用喝。
就在旁边坐着吃,然后安静的听面前这些人的生意经。
京市高层上的人就那么多。
没意外的。
在北棠中标消息出来的隔天。
南桑遇到了一个。
还是南桑得罪过的。
也恰好。
这天跟景深来的只有一个南桑。
景深靠在后座,很随意的说:“桑总。”
场中瞬间一静。
景深抬眸平淡道:“北棠的股东,南桑,桑总。”
南桑侧目看向景深。
几秒后站起身,穿着西服,盘着发,脸上画着淡妆。
没了从前的妖艳和骚贱,随意点头,贵气逼人且高不可攀,“好久不见。”
男人的手搭上了南桑的手。
没像从前顺着朝上爬,占完胳膊的便宜想占别的。
客气的一触即分,不像个时刻要发情的畜生,仪表堂堂,温文尔雅,“好久不见,桑总。”
南桑坐下后,没忍住,凑近景深耳语:“我发现不是你身边的都是正人君子,而是这些人看碟下菜,看你是个人,就拿你当成人,看你是个鬼,就拿你当鬼。”
南桑凑得很近。
呼吸自然的,尽数喷洒到景深的耳畔。
南桑话刚说完。
突兀的发现景深朝旁边偏移了几寸。
南桑皱眉几秒,低头对着掌心哈了个口气,再凑近闻了闻。
有点甜甜的。
不等再哈口气闻闻,是不是有口臭。
景深开口,“你没口臭。”
南桑微怔。
景深没看南桑,解释,“是咱俩该离婚了,要保持距离。”
南桑哦了一声,坐正没再和他说话。
饭局结束后,南桑等景深拉开车门坐上车。
听见景深开口,“你把自己当人看,别人自然会把你当人看。”
南桑后知后觉,景深这是在回复三个小时前的话题。
不过这个弯拐得未免有些太长了。
她转过头看他。
景深却没看她,扯了扯领带看向外面。
南桑挑眉了瞬,悠悠道:“咱俩要不要来个离婚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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