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绍南的手机响了。
他接起后恩了一声挂断,“景哥说他待会会回来和你们解释。”
陈家父母恼怒和愤怒,却还是个体面人。
没给南桑难看的脸色看,但也没再和南桑说话。
饭菜到尾声时,景深回来了。
他脸上多了道抓痕,站定在饭桌前。
拎起白酒瓶。
一杯三两,三杯一斤。
什么都没说,仰头开始喝。
一杯后,陈绍萱劝,景深拒绝。
二杯后陈绍南劝,景深拒绝。
三杯尽。
景深把玻璃杯放下,看向对面的陈家父母,“南桑和我有婚礼,但是婚姻存续期间我们从未同过房,清清白白。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们没有领证。从法律层面来说,她现在是未婚,结婚是头婚。我们是发生了关系,但是是被人下了药,算计了。我们俩之间也没有任何的男女情分,只是单纯的兄妹关系,没有血缘,胜似有血缘的兄妹关系。”
景深低低的呼出口气,郑重道:“南桑是我妹妹。”
“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妹妹。金尊玉贵着长大,却并不娇气,很善良和单纯,而且很乖,是个很讨人喜欢,会让人心软的漂亮孩子。”
“三流大学毕业,却很努力向上很认真并且很刻骨。她学的是企划,去了陌生的很难的一片空白的工程领域,每日睡不到五个小时,十天在陌生的领域,一众九八五工程专业的高材生中拔得头筹。”
景深眼底带了浅淡的骄傲,额起下巴说:“她以后会是京市十年来最大项目,入资超过千兆的北部掌舵者。会站在京市的云端,任人俯瞰和仰慕。她会凭借着自己,干干净净的成为京市第一个女首富,无人敢欺,也无人能欺,她的未来,光辉夺目到无人能敌。”
景深再开口:“她配陈绍南,绰绰有余。”
包厢里落地无声。
良久后陈家父母开口:“那你呢?”
景深像是喝多了,扯了扯领带,摇晃了瞬,扶着桌面站正,不明白道:“我怎么了?”
陈家父母说:“刚才那个女人是谁?和你什么关系?你们发生过什么?你爱萱萱吗?你和她婚后,会护她、敬她,与她白首一生吗?”
景深微微歪了歪脑袋,像是不明白他们怎么会这么说,“这些不重要。”
景深语气霸道,“重要的是我的妹妹南桑。”
景深说:“你们不能因为今天和从前的事对她心存芥蒂,欺她娘家无人。要拿她当自己的亲生女儿来爱护和保护,要给她一个她想要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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