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刚才去哪了?”
景深敲敲南桑的碗,“吃饭。”
南桑沉了脸,“北部的项目是我的。”
她语气强硬,“我必须要知道全部。”
景深悄无声息的跟着沉了脸,“签合同了吗?”
景深冷道:“就目前来说,你只占了百分之二十一的股份,绝对的掌控权还在我手里。”
景深躬身朝前,盯着南桑吐话,“老实吃你的饭,不该你管的事,别管。”
南桑手掌缓慢的握成拳,蓦地绽开笑,甜甜的,“好啊。”
南桑和景深的交谈到此告终。
晚上景深睡沙发,南桑睡床。
却睡不着。
在雨花越来越大,拍打不断窗户时坐起身去落地窗边看外面的瓢泼大雨。
寂静又昏暗的房间里响起低语。
“别怕。”
蜜月套间面积不小。
但因为这个名字,房间氛围很暧昧,主打的是没有隐私。
床和沙发之间用竹排遮挡,若隐若现。
南桑站在落地窗前,只是一回头,就看到了沙发上的景深。
景深睡前换下了浴袍。
坐起探身从茶几上丢着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在燃起的烟雾中低声安抚,“合同不会出问题,别怕。”
南桑回头接着看窗外,低声喃喃:“有病。”
说和她没关系的是他。
说没事,合同可以签下来的依旧是他。
反复无常,阴晴不定。
南桑转身再回去上床,却只是一瞬便睡着了。
隔天醒来,已经是十点,外面却依旧乌云罩顶,漆黑一片。
而景深不在房间。
南桑下床,看楼下几乎被淹没的树干,皱眉想出去,在茶几边顿足,拎起景深留下的字条。
——饿了叫餐,别出门。
南桑瞳孔闪烁几秒,还是朝前走了。
不过几步,被动的回来。
因为她没衣服。
她打开洗手间的门去拿昨天换下的那身超市的衣服。
气笑了。
昨天她记得很清楚,这些衣服被她丢进了脏衣篓。
到今天,就湿漉漉的进了垃圾桶。
南桑按捺住火气捡起来想去烘干。
衣服被撕碎了。
南桑气的眼前发黑,穿着浴袍在房间里坐着。
中午的时候景深来了。
看她一眼,打电话叫客房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