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后,江州硬邦邦的再开口:“北部的项目,景深会分开我一半,我会是北棠的最大股东,是北部项目以后的掌舵者。”
南桑抬眼看他,“什么意思?”
“南城高层更迭是上个月的事,本来更迭的该是景深的人,排涝合同可以正常签,但现在坐上高位的,是我的人。”
江州冷淡又高傲,“我不开口,南城和北棠的合同不可能签。排涝合同不签,北部项目进行不下去,你们北棠垫资的两百多亿,会全部打水漂。”
江州再说:“转告给景深,老子就算是对他动手,也是在酒店外面,只有蠢货才会在酒店里,他没必要找人把酒店上下围的密不透风。胆小到窝囊,看着就恶心。”
南桑没说话。
江州沉默几秒,再开口:“我给北棠上千亿,外加一份排涝合同,要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景深不亏。不对,很赚。就算是北部项目的红利期长达三十年,入资稀释股权后,他能挣的现金也不过上千亿,并且只是市值,老子要一半股份,给的是实打实的现金。他比猴还精,迟早会签。”
“如果他不签,我现在按下的南城媒体,会大肆报道南城这次被淹。闹大了,就算是他想签也没那个机会,景深不是傻子,就算是再运作再拖时间,最后也一定会拿钱乖乖的把股份给我。”
江州下巴昂起,盯着南桑,“听懂了吗?”
南桑微微歪了脑袋,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听懂什么?”
江州的手掌微微蜷起,喉咙滚动一瞬,蓦地恶声恶气道:“自己想!”
说完转身去拉门。
再把门开了条缝后,回头看向站着没动的南桑,冷不丁直接扑了过来。
滚烫粗大的手按住她的肩膀,在她动弹不得后,掐起她的下巴,张嘴就咬。
血腥气蔓延而出后,江州唇齿下移,手圈着南桑的腰朝自己压,微微潮湿的发顶着南桑的下巴,狠狠一口,撕咬南桑脖颈。
大口吸允一瞬后,怎么拽过来的南桑,怎么一把推出去,摔门走了。
南桑扶着墙站稳,跟着出去。
在消防楼梯口看到江州比从前壮了一圈的身影下到一楼流动的水里,脑袋一扎,不见了。
南桑抬脚上楼回房间用座机给刘全打电话,“查江家的小少爷江州。”
南桑舔舔唇,疼了下,厌恶抬手狠蹭了把被咬烂的唇角,改口:“查不到的话就查唐棠,从前京市的一个小模特,查她这一年去了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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