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之前在地下混的时候遇到唐棠之前的老板。
那老板闲聊的时候说起公司里从前有大火相的唐棠。
唐棠一年前跟江州走了后就再没回来。
江州身份特殊,不一定好查,但唐棠应该是好查的。
刘全的电话在傍晚进来。
唐棠一个礼拜前回来了,住在从前江州给她买的那套公寓里。
这一年去了酋州。
南桑凝眉:“酋州?”
“那地属于境外战争地区,消息堵塞,和国内隔离。但是钱好赚,尤其是有点家底的,稍微胆大点,投一挣百很简单,再不要命点,能拼成亿万富翁。咱们这圈子里不少混不下去的都朝那地去,混了满身的金子。”
滴滴两声房门开启,南桑看着进来的景深,挂断电话。
站起身走近,“你不让我出门,防的是江州?”
南桑顺着他目光抬手碰了瞬脖颈,“你看我……”
话没说完,脖颈下午被江州咬的地方微微刺痛。
南桑没碰了,环胸直白道:“江州下午来找……”
景深打断,“你还记不记得你是要结婚的人。”
南桑中午出门的时候,衬衫扣到顶。
现在上面的两颗扣子没了。
洁白锁骨那是一大块暧昧的红痕,用力到渗出了斑斑血丝。
更严重的是唇。
红艳艳的,还破了很大一块。
一眼看过去,像是刚和人发生了激烈的情事。
景深眉眼轻压,手掌缓慢的握成了拳,盯着南桑冷声道:“你是不是忘了!再过几天,你是要结婚的人!”
景深没骂人,也没说脏话。
但是这双眼神的怒意,像是无声的在骂南桑下贱。
不问因由,直接了当的认定了南桑和江州上床了。
南桑不是和江州上床了。
是被欺负了。
她被江州拽进的是个杂物间,空间狭小。
加上江州比从前壮了不少,在杂物间里存在感很强烈,并且是直白的来者不善。
南桑很肯定自己打不过从前脾气暴躁,现在看着似乎更暴躁的江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