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深无意识的勾唇笑了笑,“可这种可爱无忧是要有爱来滋养的,南桑,就当你的青春在地面翻滚了一圈,肮脏了,被你丢进了垃圾桶吧。别留恋,向前看。”
南桑喃喃:“青春在地面翻滚了一圈,肮脏了。”
景深低低的恩了一声,像是大事落定,声音幽远,“你以后会拥有很多很多的爱,多到像是要溢出来。”
南桑没说话,景深也没在意。
在这个中午淌着到膝盖的水带南桑在酒店附近转了转。
在南桑唇角终于绽开笑后背着她回去。
晚上没出门。
南桑坐在床头,景深扯了凳子坐在她床旁边半米的位置。
身子朝下倚,手松散的插着裤子口袋,嘴角噙着根没点燃的烟。
像是有点冷,身上裹了个毛毯,手掌和成拳,挡住唇齿一声声的轻咳,安静的和她一起看投屏电影。
午夜至。
南桑侧目看了眼倚着凳子睡着的景深。
掀开被子下床去洗手间。
想出去时侧目。
蹲下掀开垃圾桶里团成团的布条。
布条团的很周正。
一眼看过去没异常。
有点发黄。
但屈开了,上面全是斑斑血痕。
不是正常的鲜红的颜色。
隐隐发黑,而且夹杂了黄色的脓水。
南桑定定的看了几眼,团上当成没看见,重新丢进去。
出去的时候景深裹在身上的毛毯朝下滑,漏出了上半身。
刚才毛毯盖住半张脸看不真切。
现在再看。
唇瓣通红,干燥起皮。
隐隐的,颧骨都熏出了红。
景深发烧了。
南桑平静的看了几秒。
没理会也没帮他盖毛毯,上床背对他睡了。
隔天早上。
南桑起来的时候景深已经刷牙洗脸完毕。
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上的新闻。
他轻咳了一瞬交代:“待会我们回家。”
南桑恩了一声。
没打开看垃圾桶里多出来的布条是不是和昨晚看到的一样。
刷牙洗脸后跟着景深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