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坐上转动了一瞬。
很合适,像是专门为她打造的。
助理办经理说:“昨晚就收到了景总的消息,让我把他的办公室收拾出来,今早迎接副总,还给我报了您的尺寸,让我为您定椅子。”
南桑敛眉几秒,“昨晚几点?”
“凌晨三点,我今早醒来就开始操办了。”经理问:“您真是景总的嫂子吗?”
经理也被叫去医院了,刚知道的时候瞠目结舌。
没人比她再清楚景深和面前这位漂亮到惊人的南桑关系有多疏离。
这么久了,她甚至一次都没听到景深叫她的名字。
一直唤的都是‘新来的实习生’。
和南桑一起去参加应酬的助理或者是别的部门的也是这么说。
如果不是知道景深结婚了,她甚至怀疑景深的取向不正常。
南桑转动椅子看向落地窗,几秒后恩了一声。
回头对她灿然一笑,“我是他的嫂子。”
助理办经理没再说。
南桑也没再说。
在汇报工作的开始排队敲门时。
极快的屏蔽杂念,进入工作状态。
四个月前的南桑,对工程进度,财务报表,开槽项目等等等,凡是和土地开发相关的,一窍不通。
四个月后的南桑因为在最难工程部待了两个月,被景深手把手教着能看懂工程架构,能画最基本的工程草图。
后进助理办,处理的一直是最琐碎的全部门的工作汇总。
再加上跟着景深和与北部相关的政商名流应酬。
轻而易举的,就这么接手了北棠的工作。
有难度,但是却没磕绊。
坐在北棠最高掌权者的办公室。
高效又严谨的一份份过文件。
颦眉签字勾画更优的方案。
淡定自若毫不怯场的指挥着偌大的北棠,在茫然和混乱了七天后,恢复有条不乱。
南桑中午没吃饭,还在办公室。
手机铃声一上午不停的响。
现在又响了。
她随手接起,开了外音,“说。”
“桑姐。”
南桑笔尖微顿,把外音关了,拎起手机放在耳边,重新看手头的文件,“怎么了?”
“江少爷把订婚现场砸了,江家和杨家的定亲估摸着要泡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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