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摔门出去,扯了客厅的毛毯,去旁边没床没家具的房间锁上门,裹着毛毯,闭眼睡了。
隔天早上,江州走了。
南桑把被单被罩收走砸进外面的垃圾桶。
将项链拎着出门。
路上碰见大学生扯牌子为山区孩子募捐资金。
下车把项链丢过去。
回公司。
处理公事,接工作上的电话,接陈绍南的电话。
回工作短信,回陈绍南的短信。
忙忙碌碌到夜色降临。
伴随着时间划到十二点,南桑突然烦躁了。
按了按眉心打给刘全,“再给我送点药。”
“再给江少爷下会要了他的命,这事一细查,根本遮不住。”
南桑没让刘全送了。
站在落地窗前抽了根烟,瞳孔闪烁几秒。
把烟头砸下,下楼上出租车,司机问去哪。
鬼使神差地,南桑哑声说:“去医院。”
南桑不知道自己来医院干嘛,只知道自己不知道去哪。
手插兜拎着包垂头踢踢踏踏的走到病房。
很意外,陈绍萱不在。
南桑定定的看着半扇玻璃里还没睡,在看平板的景深,转身想走时,景深回眸。
南桑和景深对视了眼,开门进去。
在床边坐下后,景深按了平板的暂停,“你怎么了?”
南桑摇头。
景深定定的看了她几眼,手指轻触平板,微微转动。
本是播放新闻的平板变成了电影。
南桑靠在凳子上看,几秒后有点累,手托腮看。
再后趴在病床边的茶几上看。
看着看着眼前模糊,睡着了。
再醒来在旁边的陪护病床上,病房里没人。
南桑看了眼手表,起身想出去。
景深推动轮椅回来,递给南桑早饭。
南桑接过道谢想走。
“江州和你不合适。”
南桑怔愣住。
她现在不怕景深知道她要和江州签合同了,但还是不太想让他知道。
可景深说的明显和她想的不是一回事。
景深说:“你俩就算在一起了也会是一对怨偶,不如各自婚嫁。”
南桑哦了一声,问他:“你以为我是因为江州和杨蓉的婚事定下了,不高兴?”
景深没说,但显然,就是那个意思,南桑没解释,道谢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