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静想说她觉得有点不对劲。
南桑笑得很落寞。
可景深已经挂了电话。
方静想了想,把晚上聚餐的地址发给景深。
北棠因为景深突然生病积压的公事,在五点半被南桑全部处理干净。
南桑上任的突然,加上大多时间都在办公室处理文件,晚上的聚餐算是第一次在大众面前亮相。
南桑跟着一起过去。
在偌大的酒店大厅里举起酒杯:“敬北棠。”
众人齐喝,“敬北棠。”
南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在欢呼声中开口:“敬北部项目。”
“敬北部项目。”
第三杯酒,南桑说:“敬自己。”
敬自己,敬过往,敬未来。
南桑看着面前站起身乌泱泱的北棠员工,默默的想。
只是没有了家,没有了和景深做亲人的名分,还负了一个很喜欢很喜欢自己的人,其实也没什么。
熬过一月,未来可期。
南桑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南桑喝了不少,昏昏沉沉去后台洗手间的时候脚步微错,想扶墙的时候,手臂被搀住。
南桑鼻尖微动,皱眉了瞬,像是看错了,“景深?”
景深敛眉恩了一声,扶着她让她站好。
南桑朝前走了两步,把水龙头拧开,朝脸上泼了捧水,昏沉的脑袋好了不少。
她脸上湿漉漉的回眸,摸索烟没摸索到,皱眉有点烦躁,伸手:“给我烟。”
景深抬眸看她一眼,没说什么。
从怀里取出一包,抽出一根给南桑。
南桑看掌心的细烟,“怎么不是大前门了?”
她叼在嘴里,歪头点燃,靠在门柱上重重的吐出一口烟雾。
南桑对抽什么烟无所谓,但这个烟的味道未免太淡了。
景深抽出一根叼在嘴里,“老烟叶子,不适合你抽。”
南桑到底是多喝了几杯酒。
有点钝的脑袋没反应过来你抽你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低头抿了一口,侧目问他:“你接下来去哪?”
一个半月前,南桑和景深约定的是三个月把她扶上去,他去江南。
计划赶不上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