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被杨蓉单方面殴打了近十分钟。
打到后脑勺渗出的鲜红血渍从细白的手腕朝下,看着触目惊心到极点。
这场满场人注目却不拦,她也不反抗的殴打到江州摔门走,商务经理带着保安来把叫骂连天的杨蓉架走结束。
南桑从蹲在地面变成坐在地面。
看了眼手上鲜红的血渍。
从包里掏出根烟叼在嘴里。
细碎的脚步声极快的漫近,包厢门猛地被推开。
南桑脸颊淤青,头发和衣衫凌乱,唇角带血的抬眸和景深对视。
她怔了瞬,想扯出笑,但嘴角有点疼。
南桑嘶了一声,含糊道:“你来了。”
她其实想说你丫是不是在跟踪我,否则怎么这两天我的狼狈,你都会出现。
没说。
从包里掏打火机。
手腕是被伤过的,刚才被杨蓉给踹到了,酸麻的厉害。
打火机掏出来了,里面寒光凛凛的匕首也带了出来。
南桑睨了眼没理会,微微偏脸点打火机。
手指没什么力气。
她烦烦的皱了眉。
甩了甩手腕。
手腕被握住。
景深单膝蹲下,黑发敛住了眉眼。
他定定的看着南桑手腕处的淤青,和掌心的血渍脏污。
蓦地。
冰凉的手掌覆上南桑的肩膀。
朝后轻轻抓握着南桑的脖颈。
冰凉小心的朝上摸索。
在触到南桑后脑勺的伤口时,景深和南桑的距离已经近在咫尺。
南桑鼻息微动,闻着他身上还在的淡淡消毒水味,看他性感的喉结。
几秒后偏开视线,眸子莫名垂了下去。
下一秒,南桑被景深打横抱了起来。
南桑怔了下,抿抿唇没挣扎。
在景深抱着她要出去时踢踏了脚:“刀给我放包里。”
几秒后补充,“不是捅你的,只是防身。”
这话说的很有歧义。
既然是防身,为什么殴打南桑的杨蓉还有江州走的时候毫发无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