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景深怎么哄。
南桑依旧在哭,从傍晚一直哭到天色漆黑。
不哭了,却不从桌子下出来,也不让景深靠近,稍微靠近一点,就会全身抖的像是筛子,明显的在怕。
景深坐在桌边,一条腿屈长,一条腿屈起,手抬起汇入发。
找出手机给心理学的权威教授打电话。
把南桑现在的情况说了。
教授斟酌几秒:“出院的时候,神经科和心理科的药有按时吃吗?”
失忆症在心理学领域也叫遗忘症。
只要是得了这个病,要吃的药就不是一种。
景深顿了几秒,“和药有关系吗?”
“您不会没给南桑小姐吃吧。”
景深现在整日静音的手机,除了进来送菜的小邓电话,公司的电话,资方的电话外,还会不间断的进来之前负责南桑病情的神经科主任专家的电话。
他不敢直说,只是旁敲侧击,告诉景深一定要按时给南桑吃药。
说国际上有很多积极接受治疗的患者,后来痊愈的案例。
还想让景深带南桑去医院再和心理学权威教授一起做个会诊,给南桑制定一个新的治疗方案。
景深没搭理,没去。
药……没吃。
一次都没给南桑吃。
他敛眉把话题岔开:“现在的情况怎么解决?”
景深不回答,把话题岔开,很明显,是没给南桑吃药。
心理学教授气的眼前隐隐发晕,问景深:“您是打算不给南桑小姐治病,就这么让她病下去吗?”
他说:“既然如此,您当初不如在南桑小姐出重症监护室还不能自主呼吸的时候直接拔了她的氧气罩,也好过让她现在像个傻子一样的活着!”
心理学教授被景深叫去医院后,就以为以后会负责南桑的病情,理所当然的,把南桑的病例调了过来,查了个遍。
南桑在被送医的途中,遇到了交通堵塞。
景深打了十几个电话。
来了七八辆抱着枪的绿皮车。
生生把高架给挤出了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