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景家从前的学子,在时间飞逝走过十几二十几个年头后。
也把江南景家给遗忘了。
像是他们从不曾来这世间走一遭。
南桑从回忆中抽神,耸肩无所谓道:“就是这样。”
这些事在现代来说,信息量大的惊人。
但杨付桥是从那个年代过来的,知晓这些在旁人眼中匪夷所思的事件,其实是常态。
伪善的叹了口气:“他这也是情有可原。”
他话音一转:“再情有可原,也不该他说血债血偿,该由法律说了算。还有,你们景家就算再有能耐,那会如果没地方撑腰撺掇,京市过去的人又能怎么着呢?”
这事和南桑外公家里脱不开血色关系。
但是细揪揪。
和地方的关系更大。
否则京市的人怎么会过去。
过去了又怎么敢?
他是在试探南桑的想法。
南桑笑的随意:“我只知道,血债血偿。”
她声音轻软,没有半点停顿。
在告诉杨付桥。
他们家缘何受灾被灭门和我无关。
我只看我家。
仇人只认一个景深。
南桑看他眼底渐渐消散的对她的戒备和怀疑,笑了笑补充:“钟家出事,景深有可能会反扑。”
景深进去了。
瞧着像是和当初的南桑一样,无力能回天。
但不是。
南桑说:“找人把他隔离吧,不要让他找到半点空子能扑腾出火花。”
南桑把烟头丢在地面踩了踩平静道:“否则,一切可能会……”倒转。
南桑回酒店了。
杨付桥打来电话说钟家有定论前会找人保护她的安全。
这是保护,其实也像变相的监视。
南桑没问你为什么对我有这么深的戒备,乖巧的应下,长居在了酒店。
和之前差不多。
不一样的是天就这么变了。
因为钟老被南桑指出和景深和北部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