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指控的就是江州。
就此也分析了几个对答话术。
钟无为看向第一个话术,“我……”
杨浅打断,“让江家那老头接电话。”
她有点不耐烦了,“否则别他妈谈了。”
钟无为手指翻到后方红签标注,连同手机和本子推给江老。
对秘书打了个手势。
秘书火速调出之前测算如果电话移交出去,给了江老,江老的对答话术。
江老却没看秘书调出的大屏幕,接手电话笑笑:“好久不见啊,丫头。”
“恩。”杨浅随意应了一声,“江州是死了,还是快死了?”
江老叹气:“快死了。”
钟玉书记录的手顿住,看向他大伯钟无为。
钟无为和人推算几个小时他一直在。
这桩谈判的最大禁区,便是江州出事,不能告诉杨浅,一旦说了。
指控假的多过真的,少了最直接的证人。
对方没有顾忌下,一定会得寸进尺,狮子大开口。
钟玉书都知道,钟无为怎会不知道。
而且这些刚才他让秘书调出来,还专门和江家人强调了一遍。
他看无奈的江老,平静的江堰,面无表情站着的管家。
视线移向他们对面,头对头窃窃私语,隐在笑的对立方。
蓦地莫名其妙笑了下,后背靠向椅背。
发现自己着急是真的多此一举。
都道商人逐利,其实最逐利的是系统中人。
这事牵扯到他们的利益。
他们既然能好端端的坐下,就说明已经计算好了自己家的得失。
这事会被压下去的。
因为面前这些人是系统的,但更是商人。
钟无为默默的想,不管人怎么更换,最后依旧如此。
他看向钟玉书,示意他记。
而江老这边和杨浅的对话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