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都是面无表情、视而不见、好似不关心、不在乎、无所谓。
后来登门给她钱,让她假装怀孕,以此来算计江州身上的财产。
她原封不动告诉江州后,江州愤怒和委屈的有多崩溃。
南桑找上门来时的冷漠和冷血态度,对比下便有多刺眼。
唐棠其实没见过南桑几次。
但每次见,南桑都是那般,冷漠又冷血。
不管是二十二的南桑。
还是后来已经身居高位,二十五岁的南桑。
南桑都是那副模样。
就是那副模样。
就连视屏中的南桑在跳河,在抹去自己的生命。
她还是那副模样。
平平静静,冷漠冷血,无波澜起伏。
盐城的草草一眼,唐棠感觉南桑不太一样了。
冷漠冷血没了。
但却没好多少。
是种看着温和又恬静极其有教养的好相处模样。
可眼神还是疏离和冷淡的。
疏离、冷淡和冷漠、冷血在某种意义上属于同宗。
唐棠和南桑在山上的相见,山下的相处。
南桑还是疏离和冷淡。
情绪也还是没有任何大的起伏。
哪怕是戳破了她唐棠的心思,在劝,也是质问甚至像是威胁。
南桑的语气、眼神、情绪,照样起伏平平。
她太平稳了。
稳到到唐棠很多时候想起南桑,第一个想到的不是南桑,是蛇。
她认为南桑的血是凉的。
不是后天,是先天。
哪怕江州以前酒醉和她絮絮叨叨的说南桑小时候多可爱、多清纯、多暖和、多香甜。
唐棠就是认为南桑的血是凉的。
永远捂不熟,也暖不热。
这种冷血的动物,化为一摊白骨为她铺路,在唐棠的心目中,是活该,是她应有的结局。
可这瞬间,唐棠突然有点恍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