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点头。
“那老人家,我们尚有要事,就此别过。”
“陛下切记,出了老朽身体,便一路往外,一刻都不要停!”
“看情况吧。”
长辈的话,嘴上是是是就对了,然后该干嘛干嘛。
但陈青现在披着皇袍,一言九鼎,即使只是口头应承也不愿。
带着金鳞骨皇,来到边缘,施展木遁,沉入了里面。
祖树在他眼中变作半透明。
陈青左看右看,天神之眼也张开,确定没有危险,终于出了祖树的身体。
现在金鳞骨皇是九天玄火眼中活着的传送门,九天玄火随时可能到来!
与其被动防御,不如主动出击!
现在最大的变数是霍甜酒,她如果还记得对九天玄火的恨,无疑是最好的。
一只灵饕,而且是强大的灵饕,不死不灭,又有九天玄火唯一害怕的神魂冲击,应该能做许多事。
但举止看去,陈青并没看到霍甜酒,也没看到九天玄火。
去哪儿了?
就在此时,一个熟悉、疲惫的声音再次传来:“主人……主人……”
“小千!我在!”
“主人,我看到中心处的玄天剑了,方才上面露出一角,我看到刻仓颉二字。”
仓颉?
陈青一怔!
仓颉的灵引?
霍甜酒不是说刻着仓颉灵引的玄天剑被神秘大修士得去了么?
怎么出现在了池子里?!
而身后,梵木看向祖树:“老祖,您……似乎有隐瞒?”
祖树叹了口气:
“本祖已将种子都交给了陛下,自然是盼着他好的。”
“虽有隐瞒,只是盼着他莫要去惦记那灾星。”
“不然种子与他都会死在这里。”
“多少至尊强人,都死了那里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