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初几天,要有人时刻守在病人身边,以免生了肉芽的断裂处再次错位落下残疾。
众人皆知艳红娘不仅胆大、还有一股子狠劲,在家里更有着绝对的话语权。
小姨跟艳红和妹妹睡西屋,哥哥弟弟跟父母睡东屋。
曾经有那么一两次,艳红娘睡到半夜,隐约觉得男人出去了,以为是去方便,睡得迷迷糊糊的并没在意。
今晚艳红娘并没向以往那样,脑袋沾枕头就着,而是把两个儿子靠睡了之后,期待艳红爹能有节目。
直到眼皮不停地打架,并已经发出轻微的鼾声,艳红爹却一点意思都没有,反倒起身披衣出去了。
艳红娘以为他是去清理尿泡,接下来就该有戏了。
可是耐心等了好半天,却不见男人回屋,心里纳闷,下地查看。
灶房里没有,又没听见开门出去,唯一的地方就是西屋了。艳红娘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待蹑手蹑脚地走进西屋,果然,男人在妹妹的被窝里,两个人正在酣战,根本没注意她已经站在了头顶。
“差不多就行了!”艳红娘强压怒火,阴森森地说道。
一对男女吓得双双惊叫起来,不亚于见到鬼了。
就算没干坏事,暗夜里冷不丁听见这种声音,也足以让人毛骨悚然。片刻之后,确定被艳红娘抓包了,才手忙脚乱的分开。
艳红娘这才上前,先揪住男人撕打一顿,然后把妹妹的东西全扔到院子里,让她马上滚。
黑天半夜的,艳红小姨拖着一条瘸腿,能滚到哪里?
但是艳红娘不管这些,索性把男人和妹妹都撵了出去,声言要成全他俩,可以找个地方一起过。
莫说他俩只是苟合,就算有情有义,先甭管以后怎么过日子,眼下被净身赶出来,已经快冻成冰溜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