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明儿下几个夹子,夹住了非给它‘点天灯’不可。”
刘凤英咬牙切齿地说道。她说的‘点天灯’,是把老鼠身上浇上油,活活烧死。
这时候两人早已冻得直嗑牙嘣骨,打着哆嗦赶紧钻回到被窝里。
本来屋子就冷,被窝又热。‘大驴子’睡在炕头捂了一身汗,起来这么一折腾,躺下不一会儿就‘啊啾、啊啾’的接连打了几个喷嚏。
早晨醒来,就发起了高烧。
‘大驴子’本来打算陪刘凤英一宿,把她安抚住,早起吃完饭就回去的。
见他感冒了,刘凤英说啥也不让他走,想给他拔拔罐子,然后发发汗,等见轻了再放他回去。
大驴子正犯愁回去怎么跟小寡妇交代,这下好了!可以谎称来到就得了感冒,不然在这儿住了一宿,小寡妇肯定得大闹一场。
倒不是怕她,否则一开始就不来了,想见刘凤英,还怕以后没机会?不过来到年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毕竟还有几个孩子。
大驴子前段时间得了一场大病,虽说不至于要了命,可是到现在还没去病根。
身子骨本来就虚,昨晚放纵了半宿,接着又着了风寒,所以快到中午的时候愈发严重了。
咳嗽、发烧,浑身乏力,头也昏昏沉沉的有点发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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